若说，“那就先吃饭。”
然后出了画廊。
秦帅帮她把画廊的门关上，然后坐上了她的奥迪。
“下午你去哪了，我看见你没在，冰冰在。”秦帅说。
唐雨若说：“有点事去了，就让冰冰过来帮忙看一下。”
她都不好说，其实她是去找人教训秦帅的。
反正秦帅也没有问到底是什么事。
“你想吃什么呢？”秦帅问。
“随便，你想吃什么都可以。”唐雨若说。
秦帅说：“我吃什么都一样，我胃好，看你嘛，你想吃什么。别跟我客气啊，虽然我现在没工作，但并不差钱用，就算养你也没问题的。”
如果是以前，秦帅说养她，她肯定一口就喷过去了，会不屑。
但此刻，她听着竟觉得是那么的温暖。
她在想，如果秦帅没有杀那几个人，如果他不用在今夜的那场电影之后就逃亡。也许……
只能是也许。
未来有太多的不确定。
甚至，她不确定自己到底是在同情秦帅，还是喜欢他。
也许更多的是同情吧。
因为他以后可能再也没有机会纠缠她，再也没有机会对她厚颜无耻，也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