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里面，至少有八百只母的，所以一年就能产下几千上万只小猴。当然，也有些夭折的。但活下来的，怎么也得有三五千只的。这三十年下来，你猜猜有多少猴子了？”
“嚓，这么说来，岂不是有几十万甚至上百万只了？”秦帅说。
孙不二说：“我的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，所以我算不来这么复杂的数。但反正，很多就是了。”
秦帅问：“这么多猴子，在哪啊？”
孙不二说：“这个得等你学会了耍猴的技艺，我觉得你有资格得到传承，才会告诉你的。那不是一群猴子，而是，一只猴军！”
“猴军？越说越离谱了。”秦帅说：“你这么一说我越是觉得好奇啊，想想一个地方几十万上百万只猴子，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形？它们吃什么呢？几十万只猴子需要的食物也一定很多吧？或者，你是不是根本就是在和我吹牛？”
“放肆，还有点大小没有，才跟你说的尊师重道。居然就敢说师傅吹牛？”孙不二那眼皮一翻，摆出师傅的架子来。
秦帅笑：“虽然你是我师傅，但我从来没有喊人师傅，这突然喊起来拗口啊，所以，还是你说的江湖人不拘小节的比较好，我在心里当你是师傅就好了，不必拘泥形式。佛那么一本正经，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