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股顶级势力，多少人见了他们都得退避三舍，你一下子把他们都得罪了。”
秦帅说：“人生有些事，总是没法选择。其实，我也是个可以退让的人，但被逼到退无可退，也就只能孤注一掷的拼了。”
“嗯，是这样。”李志豪说，“人生往往都是在退无可退的时候，会被逼出一番作为来。我当初也是。从部队退役，我想做个好人，想平平凡凡的生活，奈何被逼得退无可退，才铤而走险。创建自己的势力，一步步走到今天。细想起来，其实就是一念之间的事。如果当时跪得下去，这一生也许就是另外一个我了。但我这人也是骨头硬，头可断，血可流，骨气不能没有。”
秦帅笑：“我可不能跟豪哥你比，豪哥你在江湖上，在我们心里，都是永远的传说。无人可以超越的。”
“哪里，我其实没有你说的这么了不起，在这之前，早已经有人超越过我了，我只算是个过气的大哥而已。”李志豪谦虚地说。
“怎么可能。”秦帅说，“谁有那个本事超越豪哥，我怎么没听说？”
李志豪说：“你没听说，那是因为你年轻，人家低调，但是在场的很多人都知道的。”
“是吗？”秦帅把目光看了一圈。“这江湖上还有谁比豪哥还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