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一朝一夕能练成的。”
“原来是这么回事。”秦帅恍然。“那将手一划而出现的白幕呢？”
秦少虎说：“那是内气而已。”
“内气？”秦帅问，“怎么会有那样的内气？既无杀机，也无汹涌。”
秦少虎说：“因为到了境界，内气到一定的境界之后，才能随心所欲。在人体内能千变万化，出人体之后也一样。小时可浓缩，放大则爆发，河流因为狭窄才汹涌，大海因为宽广所以会平静。”
“嗯，是这么个道理，但我还是听得有点糊涂，大叔你就说，你现在什么境界了吧。”秦帅问。
他练习了内功，对内功的境界大致心中有数，所以觉得从境界上来看，会更了然于胸。
“境界？”秦少虎问，“你听说过虚空之境吗？”
“虚空之境？”秦帅心中一惊，“大叔你已经到了虚空之境？”
秦少虎点头：“好像是这样。”
“太不可思议了吧？”秦帅一脸惊骇，“我细算了下，大叔你现在应该四十多岁而已，怎么就练成了虚空之境啊？那可是传说中的大道，还没听说谁练成过的啊。”
秦少虎说：“有肯定有，只不过练成这种境界的人，对人世的名利没多大追求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