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眼睛:“去了哪有什么话说。”
有些女孩子,我可接受她们仗着自己长得漂亮撒娇耍赖,甚至可以接受她们脾气差一点。
但长得漂亮绝对不是纵容她们胡作非为的理由,真是应了那句“长得漂亮不如活得漂亮”的话,现在在我眼里陈果果还比不上袁紫衣好看。
我跟她真的没什么好说的,见了面也是尴尬,还不如不见。
不过温晨这种草履虫一般的单细胞生物显然不能理解我的做法,他就像个憨憨,非要拖着我去跟陈果果见面。
闹到最后我都有些生气了,拿桌子上的试卷打了他两下,他终于善罢甘休,不吵着带我去见陈果果了。
解决了温晨这个祸害,我相当舒坦地睡了一节课。
只是我忘记祸害这个东西是批量生产的,一般情况下,你解决完一个,还有另一个在后面等着你。
温晨叫不动我,陈果果居然找来了闫鹤。
“你神经病啊!”
我被闫鹤拽着胳膊从厕所里拉出来,一只手很狼狈地抓着裤子,“你好歹让我把裤子穿好!”
“哼。”闫鹤把我拽到学校后面的人工湖附近才放手,冷眼看我整理裤子,很不屑地说:“真不知道果果看上你哪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