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入状态,我们俩的呼吸黏腻的交织在一起,唐时按在我手臂上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滑下来一只,顺着病号服的下摆摸到我后腰上。
他把手贴在我腰上,微微用力让他跟他贴的更近,还不等有进一步动作,闫鹤的声音像炸雷般在房间里响起:“草,你们在干嘛?!”
“咳咳咳——”
我被吓到了,口水在嗓子眼里卡了一下,狼狈地咳嗽起来。
唐时黑着脸帮我擦嘴边的口水,看闫鹤的目光像是随时要杀人。
他抓起被他丢在床上的梨朝闫鹤砸过去,“傻逼,进别人的房间不知道敲门吗?”
闫鹤躲避不及,差点被梨砸中。
他险险接住破空而来的梨,脸上的表情相当幻灭。他看看唐时,又看看脸色通红衣衫不整的我,“你,你们这……”
他嘴巴像是被人沾了强力胶,支支吾吾半晌才说:“我敲门了,你们只顾着……怎么可能听得到。”
唐时臭着脸把我的衣领整理好,拍拍我的脸,“等我一下。”
说完起身招呼闫鹤,“我还想去找你呢,你自己就来了,跟我出来。”
床头的柜子上还放着唐时削梨用的水果刀,我提心吊胆地看着刀子,害怕唐时一气之下拿起刀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