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是毫无限呀。”
男人像是受不了宁芮夕用这种淡漠的语气跟自己说话般,一开口,说出的话就让人恨不得给他耍上几个巴掌。
宁芮夕可不是小白兔,为了某些情况让她忍是可以的,但并不表示在人格受到侮辱的时候她还能那样好素质。
“啪。”
毫不客气地一巴掌朝那个满嘴喷粪的男人甩去。
对上对方杀人和错愕到愤怒的目光,宁芮夕依旧泰然自若的:“这位先生,我说过我不认识你。要是你爸妈没教过你怎么跟人说话什么叫做素质的话,拜托你妈把你塞回肚子里重新再改造一。又或者你爸妈已经教过你,但是你不能理解他们的意图的话,那请你出门右拐直走过十字往东去那家精神病医院好好治治。白痴都知道,乱咬人的疯狗是不能随便放出来的。”
被这样毫不客气地一阵冷嘲热讽,没有哪个男人能容忍得了的。
宁芮夕感觉自己都看到男人的脸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红着。离这么远都隐约能听到对方磨牙的声音:“宁芮夕,你……”
“你居然敢打我?是不是扒上那个老男人之后,你就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了?”
宁芮夕无语地翻了个白眼,打你又怎么样?要是男人在这,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