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支队有问题,那么撕破脸皮是早晚的事,宁芮夕也就没什么心理负担了。
“如果鲁队长你是来问当时的情况的话,我会配合如实以告。但如果鲁队长是来审问的话,那么抱歉,我很忙我需要公正的对待。我不是犯人,我是受害者。”
显然从来没人敢在鲁队长面前有这种语气说话,男人当时就气得脸都胀红了:“你不要太嚣张。我是警察,配合警察破案那是你的义务。要是你不老实的话,我怀疑这次的事情是你和罪犯勾搭的,你就是那个幕后凶手。”
听到这,宁芮夕差点就忍不住喷笑了。
这个猜测,这个逻辑,真是,太有才了。
一般人的话,绝对想不到这么复杂的情况。
她很淡定地看着对方:“鲁队长,我完全可以投诉你刚才是在污蔑。身为受害人,我觉得鲁队长你们应该把重点放在查找犯人上,而不是跑来质问受害人为什么媒体记者会知道这件事。”
“鲁队长你的行为,让我不得不质疑你们处事的公正性。”
宁芮夕嘴角一勾,很不客气地说道:“在鲁队长质问我这些之前,不是应该先解释为什么当天晚上我们报警,但近半个小时都没有警察到来吗?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从支队到这里,开车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