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基本上都能拿两万,跟以前比起来,那是天上地的天壤之别。要是丢掉这份高额的工作的话,她绝对会后悔死的。更不要说什么以后再也不能当保姆了,她还要养家糊口,一大家子的开支孩子上学的费用,都是靠这份工作。要是丢了,那她以后的日子哪还过得去?
如是一想着,保姆也被吓到了,再也顾不上掩饰什么的,老老实实地交代着:“自从先生没回来后,任小姐也很少回家。而且,她,没有来看过肖小姐。”
这个答案,远比冯涛心里最不好的猜测还要恶劣几分。
他的眼睛都瞪圆了:“你是说?这么长时间,她都来看过一次她女儿?”
他的声音都有些颤抖,显然是气到不行了。
那种颤抖中带着不敢置信,像是听到什么很匪夷所思的事情一样。他知道任若彤的性子娇惯又任性,也不是真心和自己在一起的,可不管怎么样,他对她也算是尽心尽力的,而且这个还是她的女儿,是从她身上掉来的一块肉,她怎么可以这么狠心?
他又想起了在月子中心那些闲言闲语,想到他们之间的争吵,一时间,一种前所未有的疲倦和悔意席卷了他,让本就年岁不轻的他更是苍老了好几岁。
也不知是感应到他那凄凉的情绪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