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希望蓦然反问,随即眨巴眨巴但眼睛,故意说道:“能诱惑到你吗?”戏谑的语气,让两个人都大笑起来。
希望说着躺回被子里,酒店是一米八的大床,她睡一角,藏在被子里。而他则在床的另外一边,躺在被子外面。
说白了,除了露在外面的那张脸,她比任何时候都严实。
“恩,你睡吧!”他听话的再也没有拒绝,搭着浴巾躺在另外一边。
一张床,两个人,赤裸身体,却令人生出不任何绮丽,只有安心。
不过多久,她陷入了梦想,今天,她太累了。
待她沉稳的呼吸声传来,季流年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窜起,将她的被子腋好,轻手轻脚的下床,提着拖鞋,走到门边换好,又去隔壁开了一间房。
他知道她不在意,但是他在意她的名声。这个傻瓜,似乎一点也没有已经成为唐漠谦妻子的自觉,唐家是什么身份,怎么能容忍她和别的男人,孤男寡女,共度一夜?
昨晚酒店又不少人知道她是来照顾他的,他不想让她留一点话柄。
早晨,她在睡梦中起来,身边被子冰冷,空无一人。
床边,放着一套崭新的休闲装,体贴到贴身衣服俱备。
沈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