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沾的地方,白市长万念俱灰,除了偷偷叫人送衣送钱送吃的进去之外,估计这辈子也别想再见到白琳了,更别说想救她出来了。
上了铁漆的栏杆紧紧的攀附在窗前,门从外面反锁,白琳本身就知道父亲做的这个苦肉计,因此也不太担心,只觉得父亲很快便来救自己出去,因此送到这儿时,她没有半点反抗,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。
差不多一天时间过去了,白琳有些急了,正好有护士进来打针,手上托着托盘,手里拿着的针筒异常粗,吓得白琳尖叫,往床里面缩,大叫着:“不要过来!我不要打针!我不要打针啊!我没有病!放我出去!”
来打针的护士便静静地站在那儿,好像是在观察她的症状,又好像是在欣赏她的疯态,闹了一会儿,见护士没上前,白琳安静下来,讨好又小心地问:“请问,我父亲什么时候来带我走?”
护士的脸掩在口罩下,看不清神色,声音却有点熟悉:“死了这条心吧,没有人会来救你了!”手上的针筒朝白琳逼近。
白琳再次吓得尖叫:“不要过来!”
护士冷笑道:“白琳你也有今天!真是报应啊报应!真是老天有眼,让你得到了这种报应!”
白琳一听愣住了,惊问:“你认识我?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