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足以明显能看出来执笔者的心境变化。
恐怕真像他自己说的,一个人被关在疗养院中那么久,精神状态也是有些失常了。
唐漠谦合上笔记本,缓缓的吐出一口气,尽量将心中翻涌起来的负面情绪压下去。
侯耀宗的日记自然是以自己为中心,但是从他的几句简单的描述中,唐漠谦也大致能看出来整件事情的始末。
但是乔治因为安娜恨上云澈他还能理解,关键是自己明明跟这件事一点关系都没有,这人凭什么把自己也拉上?
好吧,自己做过伤害安娜的事情,他乔治想报仇,这也勉强解释的通,但是沈希望呢?她明明什么都没做过,还帮过乔治不少忙,这人为什么连她也不放过?
想了半天没想出个理由,唐漠谦抬手搓了搓脸,只能将之归咎为运气太差。
也就是运气太差,遇人不淑,侯耀宗才会遇上乔治,沈希望才会遇上安娜,这一切的一切才会发生吧。
房间中古老的挂钟已经敲响了十二下,唐漠谦将日记本放好,去洗手间拿冷水泼了把脸,看着镜子中的自己,唐漠谦意识更为清醒。
乔治就是个疯子,就是个神经病,不是有人说过么,人生于世不是让你去跟疯子理论的,有了这次教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