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新打报告。”
楚云天没有说话,他背向着门口,很专注地看着电脑。
左云儿打好了腹稿,重新说:“报告军座,我已经洗漱完了。”
“嗯。”他说。
左云儿楞了楞,“嗯”是什么意思?
楚云天不再说话,左云儿有一种狗咬乌龟——找不着地方口的感觉。
她想快点跟他做完好拿钱走人,可人家一点不着急,这可怎么办?
她寻思,不能这样死等,乌鸦等死狗,死狗迟迟不过来。
这是她奶奶常挂在嘴边的乡俗俚语,她觉得用在这里挺合适。
她决定主动出击,在心里谋划了好一会儿,又说:“报告军座,我想为你按摸。”
左云儿打的这些小算盘,楚云天一清二楚,他知道她心里着急,急于跟他上床办事,急于拿到他的钱。
但她越着急,他就越不着急。
不过她主动表示要为他按摸,还是让他很动心。
“进来。”他淡声说。
“是。”她像他的士兵那样回答,然后走了进来。
左云儿走到楚云天身后,半握拳敲打他的肩膀,然后移到背部、腰部,在各个部位抓、rou、按、捏,忙得不亦乐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