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爱她爱得很痛苦,她爱他又何尝不痛苦?
秦扬吧嗒吧嗒说了半天,见左云儿不气不恼不说,还轻轻叹息,他伸手摸她的额头:“气疯了?”
左云儿把手机还给他,冷淡地说:“别玩这些,不好玩。”
她拿过外套穿上,了床穿鞋。
秦扬看着她的平静,他第一次感到他想把一个女人气哭或者气得骂人的举动失败了。
这个表面柔弱至极的女人,在每一个女人都有可能惊叫、惊慌、惊恐,有可能抓狂、发疯、崩溃的时候,平静得就像局外人!
秦扬好奇,她是什么材料做成的?
左云儿往门口走,秦扬拉住了她:“等等。”
左云儿转过头看着他,眼神很冷漠:“你还有什么事?”
秦扬说:“你虽然删了视频,但我这里还有一组照片,你不打算看看?”
“不想看。”
她继续往门口走。
“这全是你的裸照。”秦扬说。
左云儿的身形一顿,站住了。
她不知道他有没有脱光她的衣服,虽然她醒来的时候只有外套不在身上,但他如果对她做了什么再穿好,她也不一定知道。
她在心里懊恼,为什么要睡着?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