勤地问:“请问二位喝什么酒?”
“不喝酒。”
“那喝什么饮料?”
秦扬看了左云儿一眼,说:“不要,来两杯白开水就行。”
“好的,请稍等。”
服务员拿着单离开了。
秦扬从包里拿出一盒香巾纸把左云儿面前的桌子仔仔细细地擦了,左云儿说:“你怎么还有这纸?”
秦扬从包里抓了几包出来,说:“还有很多,给你两包。”
左云儿撇嘴,他身上有纸,却在洗手间大呼小叫。
秦扬一边擦桌子一边说:“今晚不喝酒,不喝饮料,我陪你喝白水。”
“你喝你的酒,我又没要你陪。”
“你这女人不懂得感恩,也不懂得领情?”
“搞错没有?是我请你吃饭!”左云儿理直气壮:“需要感恩和领情的是你!”
秦扬笑起来,说:“脾气臭,爱哭,爱骂人,长得又不咋样,徐诗云,我特别奇怪,你念念不忘的那位怎么会你?”
“要你管!”左云儿凶巴巴地吼。
秦扬点头:“我来猜猜,那家伙长得一定比你还丑。”
左云儿火大地吼:“你才丑,你是天第一丑。”
“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