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云天看他母亲一眼，说：“妈，您吵吵什么？云儿根本不是左奶奶的亲外孙女！”
肖秀英楞了楞，马上又喊：“楚成泽，你说，你的老情人是谁？”
楚云天看看左云儿，又看看父亲，说：“爸爸，您只有玉梅姐姐一个女儿，对不对？”
他期待父亲回答说“是”，那他和左云儿就没有血缘关系了。
楚成泽也很震惊，他没有回答楚云天的问题，而是转头看着左云儿问：“云儿，你妈妈叫什么名字？”
左云儿只管哭，不回答，楚云天替她回答：“她妈妈叫余瑶瑶。”
“余瑶瑶？”楚成泽皱皱眉：“那余瑶瑶的妈妈是谁？”
楚云天摇头：“我不知道。”
秦扬接口：“云儿的姥姥叫余素素。”
“余素素？”楚成泽的手一抖，手里的茶杯砰一声掉在了地上。
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，结结巴巴地说：“云儿，你……你是素素的……外孙女？”
左云儿哭着点头：“奶奶临终前说了姥姥和您的事情……”
“她……她是怎么……说的？”
秦扬说：“奶奶过世的时候，云儿在昏迷中，我把奶奶临终前的情况拍摄了来，她要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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