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看看，”露易丝往盥洗室走，问：“还是原来那个钟点工吗？”
“不是，”楚云天回答：“我换了一个，这个钟点工是个聋子。”
“聋子？”露易丝不解地问：“你为什么找个聋子钟点工？”
“我在职业介绍所看见她找工作，别人嫌她是聋子都不要，挺可怜的，就把她带回来了。”
“你还真是善良。”露易丝夸了一句。
洗手间里的左云儿听清楚了楚云天跟露易丝的所有对话，虽然不明白楚云天为什么要说她是聋子，但既然他这样说了，她就必须配合他装成聋子了。
脚步声离洗手间越来越近，她立刻卖力地擦着马桶。
露易丝找盥洗室没有看见人，楚云天说：“哦，她好象在打扫洗手间了。”
露易丝又走到洗手间门口，敲了敲门，没有反应。
她打开门，看见一个女人背向着门在卖力地擦洗马桶。
她说：“嗨，我想用一洗手间，可以吗？”
那人只管咔咔咔地擦洗，充耳不闻。
露易丝抬高嗓门说：“对不起，我想用一洗手间，可以吗？”
左云儿仍然埋头擦洗。
楚云天先还提着心，这小妻子有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