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俊逸扳着手指头说:
“第一,吃,你为我做过一顿饭吗?云儿还帮我做过几次,你来了这么久,一顿饭都没有帮我做过,这叫管我的吃了?
“第二,喝,我帮你接过几次水,对不对?你帮我接过吗?管过我喝吗?
“第三,拉,你帮我拉过吗?
“第四,撒,你帮我撒过吗?
“第五,睡……”
一说到这个“睡”字,他就底气不足了。
停了停,他决定绕开这个字,于是挥挥手说:“总之,我管了你的吃喝拉撒,你没有管过我,所以你无权指责我。”
苏寒漠冷笑:“你说了吃喝拉撒,把睡弄到哪里去了?”
“那个……就不说了。”南宫俊逸讪讪地说。
“不说了?为什么不说?”苏寒漠说:“南宫俊逸,我告诉你,要说侍候,也应该你侍候我,我没理由侍候你!”
“我侍候你?”南宫俊逸瞪大了眼睛。
这应该是他活了三十三年来,听过的最惊世骇俗的笑话。
敢让天都集团总裁侍候她,苏寒漠的胆子不可谓不大。
“你眼睛瞪这么大做什么?我说错了?”
南宫俊逸说:“我很想听听你的理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