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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表情是严肃的,丝毫没有亵渎她的意思。
“这里还疼不疼?”他继续问。
她红着脸摇头:“不太疼。”
他皱眉说:“你伤得很宽。”
他脱外套,把内衣脱来,用刀子将内衣划成两半,先用一半从苏寒漠的腋拉上来,把她的肩膀紧紧缠住,然后又用另一半缠了一遍。
受伤的地方不能再受寒,否则极易感染引起发烧。
然后他又帮她把衣服扣子扣好。
苏寒漠说:“谢谢。”
“谢什么?我们之间还需要客气?”
苏寒漠说:“你不是说有绳子吗?怎么又掉来了?”
南宫俊逸穿好自己的外套,拿过绳子看了看,说:“被人割断了,一定是大卫干的。”
“你不是说他走了吗?”
“我看到他们的车开走了,没想到还有人躲在暗处。”南宫俊逸不解地说:“他们为什么不干脆把我们打死?”
如果大卫向陷坑里开几枪,说不定他们两个都会被打死。
苏寒漠说:“他们没有枪了。”
她现在很庆幸,如果她不将那两个女人的枪踢走,现在他们可能真的只有死路一条。
“难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