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说:“你车后装着是眼疾患者,注意不要露出破绽。”
“好的。”他眼睛上的黑巾没有解开,跟盲人无异。
楚云天了车,一只手伸过来拉住他,说:“先生,您跟我走就是了。”
这个声音是女人的声音,楚云天感到拉他的这只手很细腻,似乎是个很年轻的女人。
跟着这个女人走了一会儿,楚云天闻到了药的气味,而且是各种药。
楚云天心里十分疑惑,w组织开例会的地方设在医院里?
这样一个以杀伐为主的黑组织,居然把开例会的地方设在救死扶伤的地方,这是多么大的讽刺!
但他也不能不佩服达不列和老板,如果不是亲眼所见,他怎么也想不到他们会把例会设在医院里!
他知道,w组织每次开例会的地方定然不同,今年很可能是第一次设在医院里。
一边走,他一边努力闻,发现这些药味混合在一起,并不像医院的那样闻着难受,而是很舒服,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。
接着他还闻到了花和草的清香,应该是医院里的绿化带?
他仔细听了听,没有听见病人的声音,虽然是凌晨五点多,但哪家医院都有病人会通宵呻吟或者喊叫,还有的孩子一直啼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