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东尼说：“我知道了，表哥，我明天就去找院长。”
次日，几个人回到了z国。
晚上，左云儿上洗手间去了，楚云天躺在床上的时候，接到了安东尼的电话。
安东尼说：“表哥，我问过了，住在十五号的是一对夫妻。”
“一对夫妻？那小亚为什么说是一个老太太？”
“是这样，那个男的是植物人，从来到这里就没有出来过，所以几乎所有人都以为那里只住了一个老太太。老太太的身体也不好，一边照顾男人，一边自己疗养。”
“他们有多大年纪？”
“都是六十多岁，院长这里登记的名字叫林奇。”
“林棋？”楚云天莫名地觉得这名字有点熟悉，马上想起左云儿说，当初介绍她母亲替人受孕的人叫林琪琪。
他忙问：“是林琪，还是林琪琪？”
安东尼回答：“林奇，奇怪的奇。”
“是男人的名字？”
“是的。”
楚云天心里掠过一丝失望，说：“他们为什么不愿意与外人接触？”
“因为老太太怕吵，所以不喜欢开门。”
楚云天停了停，又问：“他们是哪里的人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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