桥转过来,面对着墙。
“没人喜欢我这样的。”段聆风把声音压得很低很慢,“我只会送一车向日葵,送网红爆款熊,再往后,也就只能包个船哄人开心。”
几个意思?卖惨?
轻轻松松就能把人过肩摔,他还卖惨?
“你没人要了。”愤怒的陆南桥残忍地说。
想象中的“唉”没来。
“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。”段聆风说。
陆南桥:“哎我不是……”
“我发现你不讨厌我,所以我就从一而终吧。”那边总结完,还自我肯定般地点了个头,“专注陆南桥,别的不约。”
这是挑明的意思了?
“那你先去隔壁睡?”陆南桥小心翼翼地问。
他自己也有问题,不是无动于衷,这同床共枕,不太好吧。
他从小是陆家的长辈们带大的,不说循规蹈矩,也有起码的规矩意识,谈恋爱不是什么大事,但是要跟段聆风谈恋爱就是大事,要报备啊。
“啊不。”段聆风摇头,“你又没答应我,我们现在什么都没有,非常纯洁的营业兄弟情谊,睡一下你的床,不碍事吧?”
“我就来蹭个床,你不要想的那么复杂,你看我碰你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