帮你安排?”
“搞得定?”何冥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手腕上。
先是流言蜚语,然后又冒出个王亮,他如果继续在医院里待下去,谁知道何苦又会遇到什么事情?只有参加半决赛,向众人表明自己没有问题,才是终结这件事最好的办法。
“我发小,你那个脑残粉,这事儿,他搞得定。”黎墨把魏以枫的联系方式推给何冥。别说肌电图检查,只要何冥需要,没有安排不上的检查。
一墙之隔的冯离的套房里,江北正在从背包里往外掏从外公家带回来的特产,糖渍梅子,顺便倾诉自己的奇葩遭遇,“我到家打开行李箱时惊呆了,没有给妈妈和外公带的礼物,也没有零食,只剩满满一箱脏衣服,都是汗臭味。”
想起那酸爽的味道,江北的小脸上皱出嫌弃的包子褶,“后来才想起来,新来的那个室友跟我行李箱一样,可能出门的时候推错了。”
“那你怎么处理那个箱子的?”冯离捧着梅子乐不可支的问。
“还能咋办,洗了呗?”做了一回人形干洗店兼快递上门服务的江北苦着小脸道。“我觉得我最近人品值用光了。”
半决赛录制那天的早晨,冯离打开房门,看到经过的何冥还以为自己在做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