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。
“黎砚呢?”
“在门口刚给我打过电话,她杂志那边已经拍好了,一个小时内准到。”
两人聊天的间隙,屋里的薛湘灵恰好唱到【隔帘只见一花轿,想必是新婚渡鹊桥。】
沈教授想起什么似的,抬眼问黎墨,“你姐跟那个萧什么的,真的分了?”
她们夫妻俩总是忙于工作,跟孩子相处时间太少,一转眼就错过了孩子的成长期。现在,孩子们长大了,跟他们说话都客气得很,很难深入的聊些心里话。沈教授不得不想尽各种办法抓住机会跟孩子们沟通。
“妈,这事你得问我姐,我真不知道。”黎墨站得规规矩矩,别说他真的不确定,就算确定,他也不敢出卖黎砚。
“那行,不说她,说你,按照你自己当初给我谈的人生规划,二十五岁前可是要谈恋爱的,你现在都二十几了?”
黎墨不自在的垂下眼角,掰断手里的那根豆角,“正在努力。”
“真恋爱了?” 这孩子,该不会是害羞了吧?短暂的讶异过后,沈兰惊喜的露出笑意。
他这个儿子,从小就聪明过人,眼高于頂。人家都担心孩子早恋的年纪,他儿子却把收到的情书都当成语文改错题,从错别字到修辞文法,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