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,有个人比他“勤奋”,还能适时解读他的各种表情。知道言老板这是犯懒,池铮干脆自己穿好了衣服准备出门买饭。
“我去买。”他说着俯身在床上那人额头上亲了一下,沉声说,“等我回来。”
言储面上怔怔的,心里早就跟倒了罐蜜似的甜得找不着北了。他抬了抬下巴,答应:“成,那就辛苦糖豆儿同学了。”
池铮没再说话,只笑呵呵地看他一眼,转身就出了门。
听着关门声响在了门口,坐在床上的言储莫名地松了口气。说实话,虽然他这年龄四舍五入也是三十了,可他从没真正觉得自己老,毕竟俗话说男人四十还一枝花呢,他这三十都不到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,怎么着也不应该这么不禁折腾。
前两回还没显,昨天晚上池铮是真的一点没收着,搞得他现在都觉得浑身使不上劲儿,骨头架子都快散了。
言老板沉着一张脸下了床,打算先洗个漱再说。结果刚往洗手间的镜子前面一站,看到自个儿脖子上那红红紫紫的痕迹,一张老脸都忍不住发烫。
可是再看第二眼的时候,言储的心忍不住“咯噔”一下。
都说这爱情是滋润人的,怎么到了他这儿还显得有点憔悴了?他本来昼伏夜出的,肤色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