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就是为了告诉我别插手,你也老大不小了,这都听不出来?还是嫰。”
对于某人的直男发言,郁澄风一脸嫌弃地扒拉开他的手,兀自收拾桌上的饭菜,“我当然嫩了,我才二十,不像某人都三十了还整天穿得花里胡哨的装嫩!”
“我这不也是为了配合你?哎,我还没吃完呢,给我留点儿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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言储到火车站的时候天都已经黑得彻底了,从塬城到京都的火车还有票的就这么一趟,凌晨一两点才到站,那会儿是顶冷的时候,言储的行李也就一个背包和一件厚羽绒服。
昨天他回塬城第一件事就是去看了韩萱,明明过年是大好的日子,这人却瘦得快脱了相,看着都让人心疼。
吃饭的时候言储也听她讲了许多池铮小时候的事。韩萱总是讲着讲着就忍不住掉眼泪,他在旁边看着也只能默默地递纸巾,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母子二人明明都是那么想念着对方,偏偏十多年都没能再见到,天底下大概没有比这更让人觉得遗憾的事了。
等到临走的时候,言储嘱咐了韩萱半天才敢出门。毕竟用这么多年建立起来的那道墙轰然倒塌的感觉,他再清楚不过了。
“言言,你变了。”那会儿韩萱笑着跟他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