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着两人并肩走远了,他才想起来自己刚刚明明有想过要做点什么动作好引起误会的,可偏偏言储那一通话说出口,他什么都不记得,就连话都说不出来!
言储的气场从来都不是让人压抑的那种,反而是温和中带着无形的刀子,刀刀致命。
十年,真的能改变一个人这么多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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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刚才那是谁。”池铮身上披着言储刚从陈崭车上拿回来的棉服。
他跳窗出来的时候着急,就是觉得闷想出去溜达一圈,套了件外套就出来了,那会儿精神紧张着也没感觉冷,倒是刚才在那儿站着等言储的时候冻得发抖。
因为这衣服是从那人车上拿下来的,总感觉来历不明,还沾上了那人车里的味儿,池铮挺膈应的不想穿。
“那你就穿我身上这件。”言储说着就要把身上的厚羽绒服脱给他。
池铮瞅了一眼,他现在只不过是穿少了披件薄的就行,言储身上穿的那件是厚的,里面就一件白色的高领羊毛衫,万一这么一折腾再把人冻着了那他得心疼死。
“不用。”他最终还是乖乖披上了那件棉服,不大高兴地在那人身边走着。
他不高兴的原因就是言储丝毫没有要解释什么的意思。尽管两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