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在焉地戳了戳盘子里的牛排,神色间明显透露着不欲多谈。
但江烽显然对他这种敷衍的回答不太满意,皱眉道:“那他也没有跪下来痛哭流涕地求你原谅吗?”
江燃眼角微微抽搐,放下叉子看向他哥:“是我听错了还是我们认识的不是一个姓周的?”
“好吧。”江烽其实知道江燃这会儿心情不好,姓周的事还是少提为妙,但奈何他和周辅深这么多年下来,积怨着实颇深,眼下终于能够划清界限,失弟复得,他实在是按捺不住那股志得意满,当下姿态舒展地靠回椅背上,嗤笑道:“亏这小子以前每次见面都跟我演得有模有样的,我还以为他多深情呢。”
江燃沉默。
是啊,周辅深就是这样。
在外人面前,他总是善于扮演一个社交礼节十分完美的角色,可却始终吝啬于将这份心思放在江燃身上,在江燃面前他永远都是一个索取者,毫无节制的消耗着江燃的付出。
而江燃也任他予取予求,但却忘了婚姻原本就是场不见硝烟的战争,先做出让步的人必定一败涂地。
因此一晃四年的时光匆匆而过,周辅深始终还是那个周辅深,从未改变,但江燃却为周辅深做了很多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去想、去做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