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巧了。”江燃摸着鸡崽胸前的绒毛。
“怎么说?”不灭浮屠问道:“你也学过吗?”
“算是吧。”江燃回答地模棱两可:“我曾经有好几年的时间,都和这方面的专家共处在同一个屋檐下,也是多亏了他,我从此就学会了怎么在听到无理要求的时候,能忍住打死对方的冲动。”
鸡崽闻言黑色的眸子闪了闪,开口道:“是吗,他是你的旧情人?”
“当然不是,想什么呢?”江燃仰起脸笑笑道:“就是一个已经无关紧要的人……我们去看装备吧。”
说着他就牵动缰绳,但刚迈出步子,他就被骤然绷紧的绳索抻得后退了两步,回头一看,原来是风暴鸡崽正杵在原地跟石化了似的一动不动。
“怎、怎么了?”江燃纳闷道。
虽然不灭浮屠现在披着一副鸡崽蠢萌无害的外表,但江燃却敏锐察觉到他现在情绪很不对劲,甚至有种濒临爆发的前兆——别问江燃为什么知道,他和周辅深同床共枕了四年,对这种莫名其妙就晴转多云的情况太熟悉了。
“没什么,我就是突然想到一些事,所以才走神了。”
不知是不是错觉,江燃从他平静的话语下莫名听出了一些咬牙切齿的意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