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”江燃托着下巴想了想,期间鸡崽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,然后就听到他说:“平心静气的说,没有。”
得到这样的回答,周辅深却丝毫不感到放松或是欣喜,反而是喉咙间忽然涌上一股梗塞感。
比起耿耿于怀与恨之入骨,这世上最令人无能为力的情感就是突如其来的释怀。
他倒是宁愿江燃将他数落得狗血喷头,也好过这个回答。
后面传来其他酒桌的喧闹,江燃胳膊拄在桌子上,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转动着酒杯,语调平淡道:“你听过小王子里的那句话吗?就是那句: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千千万万朵玫瑰,有的比你娇艳,有的比你芬芳,但是我们曾经互相驯养,那些你在风中等待我的时刻,那些我为你清扫灰尘和打造玻璃罩的清晨,都让你成为了我独一无二的玫瑰。”
“其实周辅深对我来说就是这样,不管别人怎么看他,他在我眼里都总是最特别的模样,所以在一起渡过的四年我并不后悔,但是现在……我发觉我已经不愿意再为他做任何事了,包括憎恨和缅怀。”江燃笑了,那种笑容是一种夹杂着氤氲酒气的豁然,衬着他本就鲜明的眉眼格外好看:“说起来,也是今天见到你的那一刻我才突然想开了,真的,我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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