扔到餐桌上,自己则返回了卧室补觉。
昨天在江燃家里睡得那一晚,他一直在辗转反侧,难以安稳,至于原因……男人差不多都懂得。
闭上眼睛,他逐渐沉入了梦乡。
……
细碎的雨珠流淌在落地窗上,客厅亮着暖光,电视里正放着晚间新闻,主持人正用沉痛的语气诉说着一场居民楼突发火灾,但周辅深却只漠不关心地摆弄着茶几上的叠叠乐,江燃走过来端走他面前的饼干盘,念叨道:“没收了啊,老吃这个一会儿还吃不吃饭了?”
周辅深全神贯注地盯着那些摇摇欲坠的方块,没有应答。
“晚上想吃什么?”江燃边捡起沙发上掉落的鸡崽抱枕,边问道。
周辅深这时才有了反应,他停下动作的姿势堪称警觉,神色中罕见地露出了些许犹疑,然后仿佛试探般地道:“随便吧……”
但这种不易察觉的退让显然没有效果,江燃猛地转过身来,立即怒了:“老说随便随便!我他妈做白水煮菜你吃吗!?”
哗啦啦,叠叠乐全倒了,周辅深听见自己大脑快速运转的声音,最终在一秒后开口道:“……那就还吃竹笋烧肉吧。”
江燃这才从狂暴状态中恢复过来,又回到了岁月静好的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