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燃闻言也抬起头来,眉头还没来得及舒展开:“聂稚心?你怎么在这?”
但话刚说出口江燃就已经得到了答案——他看见了对方身上的白大褂。
“这是我家的医院啊,我回国后就直接在这上任了。”说完,聂稚心就注意到了那块烫伤,原本插在白大褂里的手立刻便拿出来,直接攥起江燃的手腕,蹙眉道:“怎么弄的?有点伤到真皮层下了。”
江燃忧心忡忡地道:“烤箱烫的,很严重吗?……你最好往轻了说,不然你的诊断可能会加重我的伤势。”
聂稚心笑了笑,松开他的手腕,道:“没什么大碍的,跟我来吧,我帮你涂点烫伤膏,再包扎一下。”
能走后门江燃当然是乐意的,跟着聂稚心去了他的诊疗室,里面空无一人,聂稚心让他坐在柔软的靠椅上,然后自己去拿处理伤口的药品,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,坐在洁净明亮还充满消毒水气味的房间里,看一个穿白大褂的人为他忙前忙后,江燃突然间就觉得伤口好受了许多。
聂稚心没让他等太久,很快就带着东西回来了,对方拉了个椅子坐在他对面,边说着:“其实这种程度不用来医院。”边托起他的手腕,动作十分轻柔地用棉签替他上药。
药膏凉浸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