厢,而是在大堂靠窗的位置订了一桌。
江燃落座后,首先注意到的就是聂稚心苍白的脸色和额头上的擦伤。
“你这是……又被门框磕了吗?”江燃迟疑。
“不是。”聂稚心停顿了下,抬手拨了拨发丝道:“是跟患者产生了点冲突。”
“奥奥,这么回事啊!这种人可真不是东西。”江燃十分富有同情心地道:“你也不容易啊,医生现在也是高危职业了。”
“哪行也不容易。”聂稚心笑笑:“你手现在恢复得怎么样了?”
“托你送药的福,连点疤都没留。”说着,江燃掀起手腕给他看了看。
两人间的气氛一时间非常和谐,江燃完全没有昨天和鸡崽相处时的不自在,其实撇开职业和教育背景的天差地别,他和聂稚心意外地能唠到一起去,从某篇网文再谈到某小众文化,两人就从来没有冷场的时候。
乃至连今天的菜色都深得江燃的欢心,他挖着盘子里的蓝莓山药,忽然听聂稚心感慨道:“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也是这样。”
“啊?是这样吗?”江燃嗦了口勺子,想了想:“没有吧,我们正式认识不是在我和周辅深结婚后吗?在那之前咱们好像都没说过几句话。”
“有的,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