区那栅栏接近三米高呢,顶上的尖儿做得跟枪头似的!你咋想的居然敢去爬?就不怕一个手滑没抓稳,再把你戳死在上头吗?”
“这个么……”周辅深挑眉似乎想了想,随即笑道:“风险和收益总是成正比的,既然能见到你,那这一切就很值得。”
“你……”明知这种举止和想法都充满了乖张和荒谬,但江燃还是忽然间觉得耳根发烫。
这或许就是他容易动摇的根源所在,无论是鸡崽还是周辅深,他们都有个共同点,那就是不管自身存在多少令人诟病的缺点,但只要他们下决心想要得到什么,整个人就会变得格外热情而富有魅力。
尽管这种热情在常人看来可能是极端和乖张的,可也是正因如此,他们才会显得如此独一无二。
江燃心里刚觉五味杂陈,就听鸡崽又道:“相比之下,是不是觉得那个姓聂的男人只是个样子好看的绣花枕头?”
“………”江燃满腔感怀霎时一扫而空。
“你还好意思说?”他道:“知道我给人家赔了多少钱吗?八千六!你现在赶紧转给我!”
“他还管你要钱?”周辅深露出怀疑的神情,他知道聂稚心不是那种能说会道的人,但也不至于不解风情到这个地步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