局接出来,他后脚就在中途跳车了,到现在也没个人影儿,可怜他爷爷七十好几的人了,还要跟着担惊受怕……”
跳车?江燃眉梢微动,但最终还是按耐住没有去询问,只是抿了抿唇道:“他如果再跑来纠缠我的话,我还会再报警的。”
“我理解,这是你的权力。”到了这个地步,周成业也算尽力了,毕竟要让他像旧社会养了傻儿子的地主一样,跟仁至义尽的前任儿媳妇哭天抢地的卖惨,求人家自戳双眼再跳进自家这个火坑,他也办不到,于是只能说:“那你好好休息吧,叔叔先挂了。”
“嗯。”江燃放下手机,看着桌上的早餐,突然间没什么心情吃下去了。
看了看表,他把碗筷收拾好,然后回到卧室穿好衣服,从玄关翻出他哥的车钥匙出了门。
……
昨晚下了半夜的小雨,旧城区的石砖路潮湿而颠簸,江燃小心翼翼打着方向盘,车轮缓缓碾过倒映着围墙上青苔的浅水坑,最终稳稳停在路牙石边。
他开门下车,绕到老旧的铁门前,掏出钥匙串挨个试到第四个才终于捣鼓开门锁。
咔哒一声,就像打开了尘封的日记,江燃深吸口气,推开门迈进院子内。
里面近乎空空如也,该搬走的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