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意思,周辅深。”
江燃也笑了,他偏过头来:“四年来你容不得我有一点和你观念不同,凡事你都要求我按照你的节奏来,有次我只是突发奇想买块表,就是块表而已,对我来说样子差不多能看时间就行,你却像个力求把作品修造到完美无瑕的艺术家疯子一样,带我挨家挨店试了六小时,第二天又是六小时,不用怀疑,你平常就是这样……总是把我当成你的所有物那样摆弄,然后现在你又告诉我,有些事我不说出来你就不懂?”
“我想听你亲口说出来。”周辅深注视着他:“不管是多么无理和阴暗的请求,我都想让你亲口告诉我。”
“………”江燃一时哑口无言,他觉得不可理喻,抓了抓头发,道:“你非要逼我变成那种模样吗?成天为一点小错追着对方不放……我不是那样的人,你也别逼我变成那样。”
说着他手指便点在屏幕上按了播放键,完全就是一副不想再多谈的架势。
周辅深见状,堆积在喉咙口的那些话也只能咽了回去,他也不知道自己哪来那么多不合时宜的情绪,他太想把这些情绪都对江燃倾泻出来了,以往是他拿乔不愿意说,可事到如今却是江燃不想再听。
可这不代表他不会在心底反复咀嚼酝酿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