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好了。”
周辅深闻言抬起头来,皱眉:“是你。”
——是负责他的那个医生。
医生对他阴骘的目光视而不见,专注调试着注射器道:“你家人自从把你送过来后,就再也没有来过吧?唉,你也别难过,早点配合治好病,你就能出院了。”
周辅深盯着他:“你知道我没病。”
医生笑道:“来这里的人都这么说。”
说着便上前想要周辅深伸出手,可周辅深完全无动于衷,两人就这么僵持了半晌,直到医生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,周辅深才突然勾起嘴角道:“是聂稚心吧。”
医生的表情陡然僵硬起来,随即道:“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,但治疗是一定要做的。”
说完就要抬手去按铃叫人。
可电光火石间,周辅深便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手腕,膝盖朝前一顶,他便趁医生吃痛弯腰时,将其掐着脖子按倒在地,而那根悬在医生放大瞳孔之上的尖锐事物,正是刚才从饭盒里随手夺来的木筷。
“你以为我会坐以待毙,当任你宰割的猪吗!?”周辅深紧攥着木筷发出吱嘎作响的声音,声色发狠道。
“我这只是治疗!治疗!”医生咬紧牙关,盯着那仿佛都要锲进他眼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