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此置之不理,他们径直闯进这间病房,手中的器具俨然昭示着他们已经准备好迎接一个发疯的病人,但摆在面前的事实却截然相反。
周辅深倚在窗边的躺椅上,凝望外边景色的目光十分平静,完全不像一个极具攻击性的精神病患,反倒像是某种爱情电影当中正在痴情等候什么的男主角。
说真的,要不是一地狼藉还在,在场的医护甚至要怀疑发病的其实是报信的医生。
面对此情此景,众人面面相觑,都有些犹疑还要不要使用强制手段,而这时发际线有些后退的主任率先迈出来,用手势制止了他们,然后咳嗽两声清了清嗓,上前对周辅深和蔼道:“看来你也平静下来了,那我们就好好谈谈,看得出来你对治疗手段很抵触,其实这也很正常……”
主任苦口婆心地讲了好久,周辅深那边却始终没有半分回应,最后直把主任说得口干舌燥,迫不得已用万能的‘这也是为你好,你要理解’作为陈词打算结束时,周辅深才把头转过来,开口道:“刚才是我想差了,我接受治疗,给我用药吧。”
说罢,便卷起衣袖露出结实的小臂,静静放在扶手上。
“呃,这……想通了就好,就好。”主任饶是见多了各种场面,此刻也有些摸不到头脑,但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