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江烽倒是蹙着眉啧了声,刻薄道:“既然暗地里什么龌龊手段都用上了,瞧架势是要死要活地离不开你,他当初又何必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。”
这话说起来也不新鲜了,估计每个清楚江燃和周辅深之间那点恩怨纠葛的人,心底都有此一问,甚至当周辅深把所有不堪都暴露在江燃面前时,江燃也曾这么悲愤地质问过,不过现在纠结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。
与其没完没了的在死胡同里绕圈子,折磨自己,不如就顺应大众给出的那个答案——这就是个疯子。
没人会跟疯子过多计较的。
于是放下这个话题,两人忙活了半天,把整个鸡崽都拆成零件后,江燃将其塞进了一个大收纳箱里,在江烽离开的时候直接带了下去,倒进了楼下的垃圾箱。
终于,伫立在床头的巨物被挪走,江燃的视野瞬间宽阔了许多,他站在窗前俯瞰着城市的夜景,顺便晃动着杯子里的蜂蜜水,心想,有些东西,就该早丢掉的好。
……
苏醒过来时,周辅深头疼欲裂,他从床上撑起来,已经忘记整个下午究竟睡过去了几次。
屈起指节抵了抵跳突的太阳穴,他抬头想要看向床头的电子表,却发现瞳孔像是被粗粝的砂纸打磨过一样,视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