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哑口无言。
也不等他重新组织起语言,周辅深便耐心告罄,站起来居高临下道:“你或许可以用药物肆意践踏这具身躯,但你永远不能把手伸进我的思想。”
说罢,便转身离开,留下被震慑住的医生半晌回过神来,很是有些恼羞成怒,暗道这他妈都什么事啊,一个精神病人搞得跟肖申克的救赎似的。
……
回到病房,周辅深正好和收拾房间的保洁员擦肩而过,他看着明显留有清理痕迹的室内,眉间不自觉紧蹙起来,但也并未多说什么。
领地被外人入侵的不适包裹着他,周辅深额角青筋跳突,浑身紧绷地走到床边,下意识把目光投到床头想寻求安抚,却发现灯罩下挂着的毛毡鸡崽不见了。
瞳孔骤然放大,不过须臾,他便夺门而出,转瞬追上已经走远的保洁员,拎着后者的衣领将人掼在墙上。
保洁员差点被吓得魂飞魄散,以为碰见了病人发疯,当即想大喊救命,却听周辅深急切问道:“挂在灯罩上的毛毡玩具……我挂在那的毛毡玩具你扔到哪里去了?”
见保洁员依旧有些发懵,呐呐得说不出话来,周辅深放开紧攥对方衣领的手掌,改为搭着他的肩膀,恳切道:“告诉我……好好回想一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