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刺进皮肉,确保留下淤青后,才抽出来,就这样如法炮制了七八次,后者的手臂上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针孔伤。
“就算要博取同情你也没必要这样吧?”尹兆不忍直视,呲牙咧嘴道:“以你和张医生的渊源,就算不用搞这个,他也会心软,况且你被强制注射过几回药物,他一查病历就知道了。”
周辅深低头坐在床边,摆弄着手腕上缠绕的几圈麻绳,即使已经皮肤已经被摩擦地渗出血点,泛着尖锐的刺痛,但他依然接着重复着转动的动作,道:“这不是给他看的。”
尹兆瞬间懂了,随即面色复杂道:“何必呢?”
“我必须这么做。”周辅深冷静道:“没有人会希望自己纠缠不休、对你实施过囚|禁、并且当着你的面杀了人的前夫逃出精神病院,除非他像只拔了牙的狮子一样虚弱得失去威胁,甚至打眼望去,境况就可怜得让你惨不忍睹……只有这样,才能激起恻隐之心而不是一个报警电话,所以我必须凄惨、落魄、并且毫无尊严地出现在他面前。”
“……因为他或许不再爱我了。”攥紧了麻绳,周辅深喉间艰涩地补充道:“所以我能利用的……就只有人类共通的怜悯。”
任谁都能听出这句话后的可悲,尹兆受到触动,深吸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