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江燃还是用不耐烦的态度凶他道:“你身上有伤怎么洗啊?”
“把伤口包住,用花洒冲别的地方就好。”周辅深幽幽道。
这明显不是一个人能完成的工作,江燃眯起眼,用膝盖想都知道他都知道周辅深在想什么。
“等工人走了再说。”他道:“我还没决定要给你走出这房间的权力呢。”
“可我要一直待在这里的话,就需要燃燃一直劳心劳力地伺候我。”周辅深刻意加重‘一直’两个字的读音,试图唤醒江燃对以前丧偶式婚姻的回忆,诱导道:“而放我自由活动的话,我就能力所能及地为燃燃做一些事。”
“你能做什么?”江燃怀疑地盯着他:“帮我把不小心烤大的饼干咬成正好能一口吞下去的样子吗?”
这并不是无端的嘲讽,曾经江燃因自己承担了太多家务而斥责周辅深时,周辅深就给他现场表演了一下这个技能,以示自己非常有用,而大概是因为当时降头还没解开的缘故,江燃竟然被他这套给哄住了,还觉得是两人间少有的情趣——这简直充分说明了,在生活极端冷淡而墨守成规的情况下,人会被逼成什么样,就连一点似是而非的甜头都会彻底沉迷进去。
于是江燃现在清醒过来,再回想起就十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