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,合着羊毛还是出在羊身上。
江燃含着勺子无语凝噎,周辅深则厚着脸皮耍无赖道:“你不会怪你的坏狗狗吧汪?”
“咳咳!”听到这熟悉而诡异的语气词,江燃差点把饭咳出来,被周辅深拍了拍背顺好气后,他又猛地锤了两下自己的胸口,闭眼道:“快点醒!快点醒!”
周辅深:“………”看来他昨晚查到的据说无往不利的撒娇教程是假的。
吃完饭,周辅深把碗筷收拾完毕,又老实地靠在沙发上任由江燃给他换药,等江燃把纱布缠好,他便跟没骨头似的顺势倒在江燃肩头慵懒道:“燃燃陪我看会儿电视吧?”
“哪有那个工夫。”江燃面色一板,正经道:“你以为我和你这个无业游民一样啊,我待会儿还要去俱乐部呢!”
“战队不是飞去外地比赛了吗?燃燃还去俱乐部做什么?就连平常管理运营的事务应该也是交给经理的吧?”周辅深了若指掌道:“所以燃燃根本无事可做,其实只是想躲着我而已。”
他保持着刚换完药敞着胸膛的模样,俯身凑近他道:“燃燃怕我什么,怕我吃了你吗?”
被他毫不留情地戳穿了心思,江燃恨恨地放弃了出门的准备,咬牙切齿道:“周辅深,你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