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六点钟就能回来了,你要等不及就叫外卖。”
“我等燃燃回来。”周辅深蹲下来扒着他的膝盖,可怜兮兮道:“燃燃一定要早点回来,要是遇上什么花里胡哨的男人上来搭讪,千万别忘了你家还有个嗷嗷待哺的大狗狗。”
“行了行了,知道了。”江燃都懒得搭理他:“这是婚礼,就是去凑个热闹,哪来那么多花里胡哨的男人,你以为是海天盛筵呢?”
说着就甩开他去厨房做饭了。
……
第二天。
齐家的专车缓缓开到婚礼会场门口,江燃兀自出神地望着车窗外纷飞的气球和白鸽,还在琢磨那个助手的事。
他昨天委婉地跟齐母提过自己用不着助手,但齐母态度神神秘秘的,一个劲地让他明天见到再说,让本来没觉出什么不对的江燃敏锐地察觉出了点猫腻——齐母该不会是给他弄了个相亲对象吧?
这个念头乍一看荒谬,但联系齐母的表现,真是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。
要是这样就尴尬了,现在他家里一个周辅深,外头还有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打上门来的乔文康,已经够让人焦头烂额,他实在不想再让目前局势变得更乱了。
正胡思乱想着,车门忽然被打开了,一张熟悉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