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了。”江燃答应,同时有些无奈地感慨道:“不过我想她应该没有我家里这个疯。”
“也是。”于景年肃然起敬道:“根据我的所见所闻,小江总你应该在对付跟踪狂上很有经验了。”
……
客厅里,周辅深站在落地镜前,看着自己额头上的便利贴,愣了半晌才将其摘下来,揉搓成团紧攥在手心。
没错,他就是嫉妒,嫉妒得发疯,可是他又全无立场去发泄,甚至没办法把他的愤懑不甘都说出来,因为他不再是江燃的法定伴侣了。
所以即便明知自怨自艾地说些酸话只会让自己变得更可笑,他也仍旧难以控制,不然他怕自己会变得歇斯底里。
将手掌贴在镜面上,周辅深缓缓凑近,他看到自己充满黯然的眸子里映出一张沮丧的脸——他已经变成他曾经最不屑的那种平庸男人了。
去道歉吧,他心想,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还有什么可值得维系的自尊吗?
扯动嘴角苦笑了下,周辅深迈步走向主卧,刚想敲门,就听见里面传出江燃被电话那头逗笑的声音,刹那间,他的动作僵在了半空中。
……
夜半三更,江燃迷迷糊糊地爬起来上厕所,刚打开房门,脚下就猝不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