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和朱正清溜达到江边,两人坐在防洪堤台阶上,看着远处江面上倒映出的城市灯火,良久没有说话,直到江燃在晚风的吹拂中徐徐吐出一口气,朱正清才开口问:“所以……到底是啥事让你这么豁达的人都跑来借酒消愁?”
“………”江燃欲言又止了好几番,最后叹息道:“我要说了,你可别一惊一乍的……”
“你放心吧。”朱正清用拳头怼了下他的肩膀,道:“你兄弟我暑假在天桥底下摆摊贴膜那会儿,啥奇葩事没听过!快把糟心事速速道来,让我这神算给你解解惑!”
“好吧,是这样……”其实江燃寻常不是爱和人谈心的性子,但眼下他有太多情绪积压着想要倾诉,再加上酒精的作用,他实在是憋不住了,于是招招手示意朱正清把头凑过来,他压低声音说了一通。
“……什么?你把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周辅深当成狗养在家里了!?”朱正清嗓音嘹亮地震惊道。
江燃:“………”
迅速将他的嘴一把捂上,半晌江燃警惕地冒出头来四处观察了下,还好周围没什么人,江燃的肩膀松懈下来,放开了快没气的朱正清。
对方撑着膝盖缓了半天,才道:“……不得不说,你难住我了,我母胎单身到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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