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遍。”
“对不起……”周辅深上前蹲到他脚边,拥住他的腰身,犹如虔诚的信徒那般痛苦忏悔道:“我只是不甘心咱俩的感情当中只有我那么爱你……”
“好了。”被他用汗湿的头发拱了拱,江燃突然间破涕为笑,摇摇头:“至少现在,我不想追究你。”
许久没见过他如此纯粹的笑容,周辅深抬起头骤然怔住,然后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滋味随着心脏收缩逐渐蔓延开来,折磨着他为存不多的良知——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阴沟里的老鼠,只配用卑劣的手段去偷取那些璀璨的宝物。
有那么一刹那,他有股冲动想把全部都坦白,可是触及到这近在咫尺的温度,他又不敢了,他害怕失去这来之不易的失而复得。
“我不会再辜负你了。”周辅深苍白地重复着,就仿佛想借此来压下心底的愧疚难安。
……
夜色渐深,咖啡店也挂出了打烊的招牌,江燃带着周辅深回到街上,打算联系朱正清的时候才发现对方早就溜了,于是最后只好在手机上叫了个出租车,结果一看距离十多千米。
等待的功夫里,江燃的酒劲缓慢上来了,头昏脑涨得有些站立不稳,然而观察了一圈,附近公交站的长椅上早就坐满了人,因此他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