劈头盖脸一顿指责,周辅深就跟掉了瓜子的仓鼠般石化住,他穿着松垮的、并且印着‘badboy’的跨栏背心,完全沉默而有几分呆滞地看着江燃,这种状态大概持续了有一两分钟,让江燃渐渐升起种强词夺理的尴尬:“你……你怎么不说话?”
周辅深如实道:“我正在犹豫我是该辩解还是干脆露出理解的微笑就好。”
江燃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想选那个,犹豫道:“………不然你先辩解两句我听听?”
“这罐啤酒的度数在10°以下,对于我来说它的作用更倾向于解暑而不是麻痹神经。”周辅深道:“而燃燃每天摄取的糖分和湿度……”
“等等。”江燃头昏脑胀地打断道:“我……我要更改答案,你还是换成理解的微笑吧。”
“或者换成白日宣淫?”周辅深提议。
江燃:“或者就微笑吧。”
“好吧……”周辅深道:“但如果燃燃被我的笑容激起了性致,一定要及时说出来。”
“呵,你这是不自量力。”江燃冷笑道:“这世界上只有一个人笑容能勾起我的性致,那就是他。”
说着,就从兜里变出一张百元大钞。
“燃燃改天去医院检查检查吧。”周辅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