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他不一样。”江燃仿佛理所当然道。
“有什么不一样?”乔文康看起来却像是快被他逼疯了:“当年我追求你,你就说我幼稚不成熟,我听进去了,忍了,忍了三年,忍到我觉得自己足够成熟了,在事业上有了一定成就,也能够克制自己不去缠着你,结果呢?最后你又被缠你缠得像疯子一样的周辅深给追回去了!……我实在搞不明白,到底是我不够成熟不符合你的喜好,还是你心底其实就那一个早就内定好的位置!?”
“你想不通的话就可以当成是那样。”江燃不打算和他多辩解什么:“就像你在我身上付出了诸多无法收回的时光一样,我也对周辅深投入了一段轻易无法割舍的感情。”
“可他就是个疯子!经历这么多你还是看不透他有多危险吗?”乔文康怒极反笑道:“还是说你只有在我面前的时候才表现得高高在上,其实私下里却喜欢被他那样的男人所掌控左右吗?”
气氛陡然僵硬下来,这种话明显出格了,可没想到江燃却突然失笑。
乔文康本来对方才的口无遮拦有些懊悔,见状又觉得江燃压根没拿他成年男人来对待,而令他更加恼怒的是,江燃笑起来的声音居然听上去格外悦耳,叫他质问的语气也不足了:“你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