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那个曾佼佼不群的儿子竟然行事荒唐到如此地步,顿了顿便疲累道:“……你想让我怎么做?他已经被我送到过精神病院一次了,我原想在里面他会冷静下来思考自己将来的人生,但看样子……”
他苦笑着瞥了一眼全神贯注盯着急救室、已然再容不下其他的周辅深,接着说出自己早已得出结论的话:“他已经无可救药了……”
周辅深听到这句话,原以为不会有波澜的瞳孔却紧缩了一下。
时至今日,他站在人群中,却被视为异类,这些人吵闹地讨论着让他永不能再见天日的归属,其中俨然有他的至亲,而他的挚爱躺在他看不见的冰冷墙体后,也许从此再不能相见。
不……隔绝了周遭的说话声,周辅深想着,没必要如此悲观,纵使再回到精神病院,他能出来第一次,就能出来第二次。
这样想着,五感重新回归,一旁,江烽似乎还想说什么却被齐父拦住了,后者看似苦口婆心地上前对周成业道:“老周,你要是信得过我,就让我来安排吧,住精神病院什么的……太过极端也完全是在做无用功,你要真想扳过来他的性子,不如将他送去部队,我这里正好有条有门路,地点在边疆哨所而且还是高原地区,条件是艰苦但重在磨砺性子,而且纪律也严